&ep;&ep;陈.希真见此,又是一阵大惊,急忙问了一句,说道:“公子这是何意?”

&ep;&ep;苟桓挂在树上,高叫道:“恩公听禀:我受你天地洪恩,该说的昨夜都已经说完了。恩公不容我让位,我便一刀割断了绳索,摔得个粉骨碎身,报你的大德。”说罢,便把刀锋搁在绳上。

&ep;&ep;见得苟桓不像是开玩笑,慌得陈.希真急忙的答应道:“我答应了,我答应你便是!快请下来!”

&ep;&ep;苟桓还是不确定,又接着说道:“大丈夫休要翻悔,恩公请立盟言。”

&ep;&ep;陈.希真此时只顾得上苟桓的安危,听得苟桓之言,连想都没有想,忙应道:“不反悔,不反悔,快请下来!若有反悔,便让我死在刀剑之下。”

&ep;&ep;苟桓见陈.希真这回是真的答应了,真祥麟、范成龙才教人爬上树去,解了绳子,救苟桓下来。于是众英雄拥着陈.希真上了演武厅,居中坐了,众人一齐参拜。

&ep;&ep;陈.希真此时感动得滴泪说道:“众好汉如此抬爱,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我等身为大宋臣民,自当为国尽忠。”说罢,吩咐众人设香案。陈.希真望东京遥拜道:“微臣今日在此暂避冤仇,区区之心实不敢忘陛下也,待得时候若有机会,清君侧,报效陛下。”说罢,痛哭不巳,旁边众人无不下泪。

&ep;&ep;哭过之后,陈.希真这才转身拜谢了苟桓,又谢了在场的众人,然后到正厅上坐了第一把交椅。让苟桓坐第二位,苟桓那里肯,苦苦的让陈丽卿坐,苟桓再要让时,希真、陈丽卿齐说道:“公子再要如此,我等情愿告退。”苟桓不得已坐了第三位。范成龙坐了第四位,真祥麟坐了第五位,苟英坐了第六位,陈丽卿坐了第七位。

&ep;&ep;之后便是众头目军兵都来参拜,完事之后,陈.希真这才开口说道:“众位弟兄儿郎听着:陈.希真今日蒙苟大公子让位,一切章程俱照旧例,不必改动。我与苟大公子同掌兵权,各无异心。真祥麟兄弟参赞军机,小女陈丽卿护卫中军,范将军兼管仓库。大家务要齐心努力。今日便昭告了天地、本处山川神祇。”众人齐声领诺。

&ep;&ep;行礼都毕,陈.希真又说道:“并非陈.希真大权在手,作事先私后公,如今我等虽然委身在这猿臂寨,但是心向朝廷,如今的朝堂阴暗,只不过是拿着奸臣小人作祟,等到陛下将他们一一清除,我大宋定可再次辉煌,所以我等要做的便是替陛下扫荡乾坤,匡扶大业!”厅上厅下一齐应道:“悉凭主帅驱使,谁敢规避!”

&ep;&ep;却说陈.希真自打坐上了猿臂寨寨主之位之后,猿臂寨蒸蒸日上,每日里从各地慕名而来的英雄好汉数不胜数,本来有几千人的军马,短短半月不到便已经是一万多人,气势汹汹,便是当地的州府也是避退三舍。

&ep;&ep;而且山寨之中不仅仅有刚开始的几位头领,后来有陆陆续续来了几个江湖上的好汉,陈.希真看着他们武艺不俗,便也让他们坐的一把交椅。

&ep;&ep;有一人名唤真大义,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手中一根熟铜棍出神入化,如火纯情,此人乃是真祥麟的堂兄弟,在江湖上漂泊不定,听说自己的兄弟真祥麟在陈.希真的麾下任头领,便慕名而来,前来投奔。

&ep;&ep;还有一个叫做祝永清的,乃是梁山外祝家庄庄主祝朝奉的侄子,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朱砂,伏犀贯顶,猿臂熊腰。莫说他一身好武艺无人及得,便是胸中韬略兵机也十分熟谙,性情温良,庄重儒雅,因他浑身上下如一块羊脂玉一般,人都顺口叫他做‘玉山郎祝永清’,这个祝永清出了文韬武略之外,还有一副本领,他一手好书法,却在苏黄米蔡之外。

&ep;&ep;出了这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人,名叫祝万年,乃是祝永清的兄弟,武艺不俗,使得一杆方天画戟。

&ep;&ep;三个人陈.希真都做出了安排,祝永清担任山寨军师职位,参赞军机,也算是人尽其才,至于说真大义和祝万年两个人也是马步军头领,统领一彪人马。

&ep;&ep;那么说陈.希真如今在这猿臂寨,又是如何去的封龙山呢,这还是跟梁山有关系,梁山出兵山东东路之后,占领了大量的地盘,但是梁山管理人才缺少,所以便到处的邀请各路英雄豪杰前来入伙。

&ep;&ep;猿臂寨离着梁山也不算太远,而且声名远播,所以梁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们,一来二次的都被陈.希真给拒绝了,虽然陈.希真遭到奸人陷害,落草为寇,但是还是心向朝廷,一心想着被朝廷招安,最后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ep;&ep;所以,陈.希真自然是毫不犹豫的便拒绝了梁山的邀请,众人一商议,便决定舍弃猿臂寨,远离梁山,这里面不仅仅是为了躲避梁山,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ep;&ep;如今梁山哪里攻城略地,气势恢宏,可是如今实力最为强大的依旧是朝廷的军马,梁山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朝廷不可能不发兵,而一但朝廷发兵猿臂寨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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