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豆浆和一个鸡蛋,还有一只包子。

&ep;&ep;有马加在场,白雁只笑着道了谢。

&ep;&ep;冷锋没问她为什么会出尔反尔,看到她从小区里跑出来,和平时在医院见到一样,淡淡地点了个头。

&ep;&ep;疗养院不太远,时间上安排不那么急,马加的车速也就慢了点。

&ep;&ep;马加是个聪明人,贵为市长助理夫人的白雁怎么也出来赚外快,他有疑惑,但从没问过。但有过上次一次合作,他讲话比以前多了些,时不时还和白雁开几句玩笑。

&ep;&ep;冷锋微笑地看着两人打趣,冷漠的眉眼不自觉生动了几份。

&ep;&ep;这个疗养院是省供电部门设在长江边上的一个度假基地,对外说是三星标准,实际上都快达到五星的奢华。下了高速的路口,马加让汽车减速,开进匝道,然后就往阡陌丛中开,沿着一条新修的乡间道路一直向前。车外的景色越来越好,不远外有一个湖,湖上有一群野鸭。还有一片很大的槐树林,正好是槐花开放的季节,汽车驶近了,槐花的芳香扑鼻而来。

&ep;&ep;白雁不顾外面热浪滚滚,打开了车窗,兴奋地趴在车窗边。

&ep;&ep;“瞧吧,又是一傻孩子。”马加呶呶嘴,失笑摇头。

&ep;&ep;“什么叫又是一傻孩子?”白雁不解地回过身。

&ep;&ep;“上次,那个......”马加刚张嘴,冷锋拍拍他的肩,“专心开车,别把我们喂鱼了。”

&ep;&ep;马加咧嘴一笑。

&ep;&ep;白雁没有追问,合上车窗。

&ep;&ep;车驶过一条河港,眼前豁然开朗,一座江南园林式的建筑跃入眼帘。门边,站了两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已经在等候了。

&ep;&ep;安排好三人的房间,吃完午饭,稍微休息了会,就进了手术室。

&ep;&ep;别看这是度假基地,但医疗设施非常齐全,也有好多医生和护士,不亚于一个小型医院。

&ep;&ep;病人是几个省供电局刚退居二线的老领导,早就和冷锋联系过,这次借疗养之院,顺带做手术。

&ep;&ep;手术时间不算长,黄昏时,就结束了。这里不靠城,只临近一个小镇,没什么夜店可逛。疗养院的负责人在餐厅摆了一桌河鲜大全,款待冷锋几个。

&ep;&ep;白雁对农村的一点印象就是小时候到外婆家过过几次年,但那是冬天,田野里光秃秃的,什么都冻得硬邦邦。外婆是很要面子的人,,只准白雁在打谷场上玩,不准她到别人家串门,更不准和别的孩子搭话,大过年的,她不想听到别人说三道四。

&ep;&ep;晚上没活动,男人们就敞开来喝酒。白雁只吃了两道菜,就出来了。

&ep;&ep;餐厅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夜风吹在身上很凉爽。入了夜,疗养院显得特别安静,静得可以听到不远处的蛙鸣、流水的声响,对方的花园里,有萤火虫飞来飞去。再往远处看,星星点点的是村民家的灯光。而夜空里真正的星星,没有楼群的衬托,一颗颗看起来更加明亮,快到月半,一轮圆月从田野深处缓级爬上星空。

&ep;&ep;田埂上还有晚归的村民在说话,身后,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说笑着往宿舍楼走去。

&ep;&ep;一切是这么的安祥,如同世外桃源一般,远离喧嚣,远离烦忧。

&ep;&ep;唯一不足的就是蚊虫太多,白雁只站了一会,感到腿上就被叮了几个大苞,她不得不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ep;&ep;“想不想到田间走走?”冷锋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一条小径上飘来。

&ep;&ep;“呃,你这个贵客怎么出来了?”白雁笑问。

&ep;&ep;“我不放心你。”黑暗遮住了一切表情,白雁听出冷锋的语气比平时多了太多热度。

&ep;&ep;“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有人把我拐跑了?”她悄悄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扩大。

&ep;&ep;“这里有许多农民没有老婆的,看到你这么个俏丽的小姑娘,还不红了眼。”

&ep;&ep;“我不是小姑娘已很多年。”白雁自嘲地挑了挑眉梢,“我现在是有夫之妇。”

&ep;&ep;冷锋笑了笑,“你以为拐你的人还面试呀,只要对了眼,直接掳了就走,跑到一深山老林,甜甜蜜蜜过二人世界。上次电视上不是有一个报道,在哪座山上发现一对夫妻,就是几十年前一同私奔上山的,女人也是有夫之妇,还有孩子呢,人家不是过得很好吗?”

&ep;&ep;“我不是人家。要命,这蚊子。”白雁耸了耸肩,不停地拍着双腿。

&ep;&ep;“跟我来。”冷锋突然伸出手,拉着白雁跑向停在前面的汽车,打开车门,开了空调,从夹屉里摸出一瓶蚊不叮,“涂涂。”

&ep;&ep;“你到是准备很充分。”白雁接过。

&ep;&ep;“那是因为我考虑周全。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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