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ep;&ep;那层窗户纸都快洞开了,有些话不能再藏着捂着。冷锋对她的用心,说真的,挺感动,特别是这种时候,总是情不自禁想依靠一下,哪怕是借个肩膀,不然怎么周六又巴巴地跟过来了。但听完冷锋这番话之后,她明白冷锋渴望什么了,他和她一样,在寻找一个充满阳光的温馨的健全之家,把自己融入进去。她和他不同的是,她表面上阳光,内心却是寒冷的,冷锋表面寒冷,内心却是阳光的。

&ep;&ep;冷锋看穿了她现在的处境,却没看清她真实的内心。如果他一旦看清了,他就会远离她的。

&ep;&ep;这也是她在读书的时候,一次次把追求她的男生拒之门外的缘故。已知结果是个“杯具”,何必开始呢?

&ep;&ep;“你为什么这样笃定?”冷锋心里面有点发寒,“是不是我没有父母的缘故?”

&ep;&ep;白雁浅然一笑,“冷医生,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多势利,婆媳关系很难处的,你没有父母,这不是弱项,反到会成为你的强项。”

&ep;&ep;“你舍不得放弃你现在的一切?白雁,虽然我没当官,但以我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你过得比现在差。”冷锋着急了。

&ep;&ep;“冷医生,打住吧!我们就做好同事,如果有不错的小护士,我帮你介绍。”白雁挣脱了他的手,拧开了门。

&ep;&ep;冷锋从另一侧跳下,追上去,挡在她的前面,“我又没有强迫你现在就喜欢上我,我会等到你离婚,然后我们慢慢相处,你再下结论。”

&ep;&ep;“对不起,我不能答应。”白雁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泪水。

&ep;&ep;她越过他,从他身边走开。

&ep;&ep;冷锋双肩耷拉着,不能接受地看着白雁的背影,“白雁,这件事不是你说了就算,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ep;&ep;白雁没有回头,没有出声,笔直地往前走着。

&ep;&ep;第二天起床,两个人在餐厅里碰到,白雁脸色如常,冷锋清俊的面容看上去很憔悴。

&ep;&ep;马加很奇怪,“冷医生,你昨晚没喝多少酒,脸色怎么都没我好?”

&ep;&ep;冷锋冰着个脸,默默喝粥,不答话。

&ep;&ep;早晨没有手术,冷锋不顾疗养院院长的挽留,坚持要回滨江。

&ep;&ep;马加站在车边,同上次一样,向白雁的包包里塞了个信封。白雁想推辞,他笑了笑,挥挥手走了。

&ep;&ep;“马医生,你......不走吗?”白雁看他晃着两只手,悠闲自得的。

&ep;&ep;“我在这儿钓鱼,明天再回。”

&ep;&ep;白雁扁扁嘴,有点怵了。

&ep;&ep;冷锋和院长、医生们握握手,把手包朝车里一扔,跳上驾驶座,白雁仍坐在后面,车掉了个头,驶上乡镇公路,车后面扬起冲天的灰尘。

&ep;&ep;冷锋开车,白雁看着窗外,两个人都不说话。

&ep;&ep;车上了高速,冷锋突然把车停到路边,跳下来,“我昨晚没睡好,你来开车,我到后面眯会。”

&ep;&ep;白雁眼睛瞪到脱眶,“我......哪会开车?”

&ep;&ep;“你不是说你有执照吗?”

&ep;&ep;“是有执照呀,可是我实战经验很少。”

&ep;&ep;了冷锋拉开了车门,把她拉下来,“少就少,能把车开动就行。”

&ep;&ep;“这样会出人命的。”白雁苦着脸,嘀咕道。

&ep;&ep;“出不了,我相信你。”冷锋放松地躺了下来。

&ep;&ep;白雁攥起拳头,咬着牙,爬上了驾驶座,浑身肌肉都强绷着,她长吐一口气,发动引擎,车震了几下,熄火了。

&ep;&ep;“冷医生,车......不动......”她回过头,都快哭了。

&ep;&ep;“再来一次。”冷锋声音低不可闻,像是进入了睡眠状态。

&ep;&ep;白雁深呼吸,再深呼吸,她鼓起勇气,又发动引擎,车突地往前一窜,“啊......”她吓得惊叫出声。

&ep;&ep;冷锋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ep;&ep;车先是蜗速,然后是驴速,慢慢地,白雁找到了一丝感觉,但只要后视镜里看到一辆车,白雁就紧张得全身都僵硬了,两条腿哆嗦个不停。

&ep;&ep;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看到了滨江收费站,车头一拐,一驶近收费窗口,车停下,白雁面白似雪,整个人瘫软在椅上。收费员和她讲话,她也没有反应,上嘴唇下嘴唇颤栗着。

&ep;&ep;后面等着缴费的车子不耐烦地按起了喇叭,冷锋醒了,跳下车,走到驾驶座前,打开车门,“我来开吧!”

&ep;&ep;“你个混蛋,吓死我了。”白雁突然哇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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