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ep;&ep;“你直接说,现在这块玉在哪?”瑞安倏然起身,劈口打断静闲居士的话。

&ep;&ep;“玉已三日前被买家提走,所以……”静闲居士为难地叹了口气,“老夫也是今日方知原来此玉的主人是公主。”静闲居士拿出一张单子,瑞安公主接过后,她无法置信这世间竟有这么凑巧的事,她反反复得地看着印戳上的日期,价格,提单的时间,确实没有任何的暇疵,她的心倏地沉到底,压着胃腹,让她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她无力地跌回椅中,茫茫然地问了句,“谁是买家?”

&ep;&ep;“这……”静安居士摇首苦笑,“这是行规,不能透露买家的姓名。公主请见谅。”

&ep;&ep;瑞安倏地又急跳了起来,历声道,“可本宫对这玉是势在必得,你最好也告诉那买家,这块玉是皇家所有,不是他能要得起。”

&ep;&ep;“可……公主殿下,要不老夫去问问那买家愿不愿意出让?”

&ep;&ep;瑞安看了看那单子上的价格,心里有一阵是虚空的,一百八十万两,既使那人原意出让,又让她去哪里找这么多的银子呢?可就算是二百八十万,她也得想办法给买回来,否则,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ep;&ep;瑞安紧紧盯着静闲,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明天一大早,本公主一定要得到确切的回复!”

&ep;&ep;“好,这没问题,老夫这就差谴所有的伙计去寻找这个买主,明日早上,务必会给公主一个确定的答案。”

&ep;&ep;第二日,瑞安起了个大早,稍饰修整一下,就匆匆地出门,今日的雨势空前地大,下了马车后,连油低伞也挡不住刮来的雨水,不到十步路,瑞安的身体已是半湿。

&ep;&ep;到了贵宾房中,居士已坐在那等候,见到瑞安如此的狼狈模样,忙吩咐伙计拿来干毛巾给瑞安擦拭。

&ep;&ep;瑞安也顾不得失仪,直接劈口问,“怎么样,那人答不答应卖。”

&ep;&ep;“应是应了,不过,他说他马上要回东越,如果你能在两天内把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交给他,他就把玉给你。”

&ep;&ep;瑞安呼吸渐窒,语声战栗,“两天,笑话,是一百八十万两白银,都可以买一栋王府了,你叫本公主两天内去哪里一下子筹这么多。”

&ep;&ep;静闲居士连连苦笑,“公主,这个老夫就无法周旋了,那买家若是回东越,就算是皇上,也未必能管得到,公主还是早些筹谋吧。”

&ep;&ep;瑞安满脸愁云,红肿了一双眼,似乎哭了整整一宿,“可这是整整一百八十万两,你们做买卖的也知道,起码要给十天半个月的期限,让人去筹,两天,放眼这京城,有几个人手上有这现银?”

&ep;&ep;静闲居士长叹一声,“确实为难公主,这一百八十万,足够能买下一个候府,公主一个弱质女子……。”

&ep;&ep;“等等,你刚说什么?”瑞安的心突然擂鼓似地怦怦响,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宅子。

&ep;&ep;心思象是挡也挡不住地飞快转起来,如今大女儿出嫁,二女儿与自已留在沈家,那先夫留下的候府一直空置在那……卖是不能卖,暂时先当了,只要过三个月后,沈千染入了宫,那百箱的金银财宝到手后,何愁没钱赎回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