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下养着。

&ep;&ep;其实当初她想下嫁沈越山,第一个反对的就是大女儿,倒不是反对她再嫁,而反对她找一个曾经那样伤害过她的人。

&ep;&ep;可为什么,当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以为女儿是怕失了颜面而百般阻止呢。

&ep;&ep;后来,女儿执意不肯随她入沈家,而是进了信义候府待嫁,她为此事,心里也怪了许久。直到钟亚芙出嫁时,她才告诉母亲,钟家是她们唯一的靠山。她希望有一天,能够借着她这一丝的联系,让钟家不把她们母女三人完全抛弃。

&ep;&ep;“母亲别哭!”钟亚芙拉着瑞安到一旁坐下,轻轻道,“父亲早过,母亲把我和妹妹带大,这些年的辛苦女儿是知道的。只是女儿有些话,还是要和母亲说。方才,女儿来时,也听到那边的一些争吵,女儿也猜到七八分,女儿想劝母亲,何必跟别人的女儿去呕这种闲气,若看得过眼,好好疼一年两年嫁出去,到时给些好的嫁妆,母亲也能落些好名声。若是看不过眼,也装装样子,说穿了,她也不能在这里呆上一辈子,母亲何必凡事计较,还落人口实。倒不如多添点心思在妹妹身上,教好一些,省得以后到了婆家要吃苦。”

&ep;&ep;“娘只是一时咽不下这口气,那蹄子一点面子也不给本宫。”

&ep;&ep;“娘你是堂堂的一国公主,您的面子又何须她来给?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娘,您现在在这里当家,把这家管好,把丈夫的心收住,比什么都强。女儿这些年没少听说娘您天天操办宴会,那得费多少银子,来玩乐的这些人,也未必个个与你交心,不好的,吃完后还净说些闲话,娘您又何必呢?”

&ep;&ep;“是,娘也知道这些人,没几个有良心。”

&ep;&ep;母女交心后,钟亚芙陪着母亲用了午膳后,方告辞,吩咐了马车直接驶往信义候府。

&ep;&ep;瑞安听了女儿的话,这几天开始,日日在朝颜阁逗鸟下棋。

&ep;&ep;三天后一大早,钟亚芙果然筹到了十七万送到她的手中,瑞安的心瞬时安定了下来,她送走女儿后,回到寝房,拿出最后一套行头,盛装打扮一番,坐了马车,来到了云详典当。

&ep;&ep;云掌柜一见她,点头哈腰地将她迎了进来,这一次,瑞安连面纱都省了,坐定后,身体微微向深处靠了靠,缓缓拿出银票搁在一旁的茶几上,又掏出当票两指轻轻夹着,笑道,“云掌柜,去提货吧!”

&ep;&ep;“好叻!”云掌柜小心接过当票后,当即给了伙计,“好好把东西拿上来,别磕了碰了!”

&ep;&ep;云掌柜交代完,吩咐伙计上茶果、糕点。

&ep;&ep;瑞安人逢喜事精神爽,嘴角也不疼了,舌内的溃疡也能忍了,一边吃着小点心,一边品着龙井茶。

&ep;&ep;时间一晃而过,瑞安看了看小碟上仅剩的一个百合糕,疑道,“怎么还不拿上来。”她犹记得上回不到半盏茶时,就端了上来。

&ep;&ep;云掌柜也疑惑地摇摇首,作了一个揖后,“公主请稍候,小人这就去瞧瞧。”

&ep;&ep;瑞安不悦地“嗯”了一声,也没心思再吃茶果,站起身,随意地观赏着贵宾房中的摆设。

&ep;&ep;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身边又没有一个伙计留着,而赎这个玉牌,她也不想让秋霜知情,所以,让她在外头的马车上候着。此时心里焦急,隐隐有不安的感觉,却没有一个可差谴的人。

&ep;&ep;在房中来回走了几趟后,实在忍无可忍,便冲过去打开门,刚想出去瞧瞧,却见云掌柜与一个年长的老者从楼梯上慢慢地走上来,看云掌柜那躬着腰做小人状,瑞安一时也猜度不到这老人是何身份。

&ep;&ep;瑞安迅速坐回,紧接着门再次被推开,果然,那老者先走了进来,边走边作揖道,“让公主久候,实在有愧有愧!”

&ep;&ep;瑞安微微颌首,朝云掌柜投了个疑问的神色,云掌柜马上会意,上前一步介绍道,“此乃静闲居士,也是这个云详真正的东家。小人的衣食父母!”

&ep;&ep;瑞安肃然起敬,这个静闲居士在京城中名气不小,尤其在鉴赏方面有很高的信誉。京城中不论是豪门贵族还是清流一派,都与他有交情。想不到,他竟然是云详典当幕后的真正老板。

&ep;&ep;“居士有礼!”瑞安虽没有站起身,但也微微福了福身。

&ep;&ep;静闲居士道,“公主殿下,静闲是来给殿下陪礼道歉的,只因为静闲没有交代好,让这些个伙计出了些差错,为了表示歉意,静闲特奉上一块上等的玉如意。”

&ep;&ep;“什么意思!”瑞安冷了脸,耐着性子等着他解释。

&ep;&ep;“公主六日前曾到小店中赎一块玉冈牌,其实此牌早在一个月前,静闲已经将其拍卖,只是买者是远道而来,怕身上带着如此贵重的东西多有不便,便寄放在小店中,谁知静闲的伙计不知道,答应了让公主赎回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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