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做军师啊,而是要见见战争的恢弘场面,开阔一下心胸,透透闷气而已。”丐儿苦思冥想道:“怎么传来传去,成了我是你特意搬来的军师?”

&ep;&ep;赵迁道:“军中无新闻,你就成了被关注的对象。空穴来风,捕风捉影,也能刮起一阵旋风。你不要感到高处不胜寒,我会保护好你的。”

&ep;&ep;丐儿吁了口气,只要不是全军溃败,她并不很担心遇到危险。另外,太子不介意她的名声大,固然是好,但里面总有些奇怪之处。

&ep;&ep;她的名声,响得有些过了。

&ep;&ep;是出了奸细,还是怎么回事儿?不然敌军怎么知晓?

&ep;&ep;这一仗归功到她头上,敌军对她更是忌惮,不敢掉以轻心了吧。她也更像他们的肉中刺,欲拔之而后快了吧。

&ep;&ep;丐儿这样想着,并不萦绕于怀。因为一局难定输赢,更刺激的战事还在后面。

&ep;&ep;赵迁一边让人往京城送捷报,一边再度部署。敌军已生防备,火攻这一招不易再用,要根据丐儿的建议,再做筹划。

&ep;&ep;而在敌军阵营,夜漠新帝听了属下汇报,震惊不已。

&ep;&ep;最精锐的一支队伍,居然困于火中,毁于一旦。

&ep;&ep;“听说,使用这火攻之计的,是孤竹太子的侧妃?”夜漠新帝如镰钩般狭长的眸子,闪出犀利清冷的光芒。金色的铠甲,魁梧的身躯,英俊的面庞,深沉的腹略。

&ep;&ep;属下单膝跪在地上,庄重恭敬得好似在拜神灵:“是的。那位太子丐妃,是孤竹王朝皇太孙的生母。”

&ep;&ep;夜漠新帝嘴角勾起残酷的微笑:“若不是她,孤竹王室岂不是绝嗣了?”

&ep;&ep;夜漠的营房,是用岩石和帐篷搭建而成的。一片一片的,静默屹立在辽阔的草原上。枕戈待旦的士兵,有的干脆睡在了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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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首战告捷五天之后,八百里加急的军情信报,呈到了赵渊的手里。

&ep;&ep;赵渊看了,喜不自胜。及看到太子丐妃的名字,他吃了一惊,对李皇后道:“朕不是派丐妃去安抚民心了吗?她什么时候跑到军营去了?还帮着迁儿打了个胜仗?”

&ep;&ep;李皇后一震,思索良久,点头道:“战乱贼起,臣妾担心丐妃身陷不测,前些时派人去打探她的下落,听坊间百姓说,她去做太子军队的军师了。臣妾不能断定,所以想查清楚了再告诉皇上。今日见了迁儿的信,方知所言不虚。”

&ep;&ep;赵渊把信重重放在桌上:“她的身份不同一般……怎能跟着军队抛头露面?也太不成体统!”

&ep;&ep;李皇后笑着道:“民间到处都有匪女神丐的传说……或许,有她在军队里,对民心或军心都是一种安抚。而皇上……也不用忧虑一介女流能成多大的气候。”

&ep;&ep;赵渊亦含了笑道:“皇后说得不错。朕这就宣旨,封太子丐妃为护国军师。”

&ep;&ep;京城的烫金龙旨,传到军营之时,第二轮的战争也拉开了序幕。

&ep;&ep;夜漠王朝的军马铁士,绕漫荃坡,穿过了冬凌崖,再前方百里处,是一道雅喇蔵布大谷流,太子的军队就在另一侧屯着了。

&ep;&ep;而夜漠将士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再加体格骁勇,崎岖山坳作战,孤竹子民根本不是对手。

&ep;&ep;太子所领士兵,面对敌人进逼,全然不慌不乱。一些功夫好的,飞往波涛滚滚的雅喇蔵布大谷流对岸,与另一岸的士兵,共同配合,伐木搭桥。夜漠新帝笑道:“看来他们是想修一条路,偷攻我军……哈哈!咱们就候着,等他们修好了,咱们抢先一步度过峡谷,看谁的速度更快!”

&ep;&ep;用一百八十根大圆木架成的桥,宽逾百米,可供几十匹战马齐头并进。

&ep;&ep;丐儿让千百位身子轻便的灵活士兵,一拨拨的,骑着马来回演练了好多遍。三天之后,孤竹军队销声匿迹,不再演练。

&ep;&ep;夜漠新帝根据情报,确定了桥的坚固性。忖着再不渡河,孤竹军队就要渡了,夜漠就会处于被动境地,于是不再犹豫,率着军队渡桥,准备硬拼硬的一场酣战厮杀。

&ep;&ep;先锋军浩浩荡荡开道,离对岸还有一二十米时,架桥用的木头竟然全部折断,连马带人坠进了千丈高的波涛之中,成了鱼腹美食。后面连续而至的兵马收不住速度,须臾之间,扑通扑通的落水闷响遥遥传来,约千百人陨了性命。

&ep;&ep;“撤退!快些撤退!”夜漠新帝挥着象征军权的狼尾弯刀,喊得地动山摇。

&ep;&ep;照这种形势,将会折损多少人马?就算后面的马踩着前面正下落的马跃到了对岸,成功率又有多高呢?以一抵十,也输不起!

&ep;&ep;更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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