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白锦绣可不想让他碰别的女人送来的东西,自己过去打开:“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别人亲手做了大老远跑来送给你的!”

&ep;&ep;聂载沉微怔,看了眼衣物,迟疑了下,道:“我刚回来。是怎么回事?谁送来的?”

&ep;&ep;“还有谁。小玉环呗!”

&ep;&ep;白锦绣靠在桌边,双手抱胸,笑眯眯的。

&ep;&ep;“原来前几天你不但忙别的,还忙着去帮了她呀?”

&ep;&ep;聂载沉这才终于明白了过来。再次苦笑。

&ep;&ep;“白小姐,你误会了。并不是只帮她,我和兄弟们是去帮了那一片,她正好也在那里。”

&ep;&ep;他口口声声,还是叫自己白小姐。那晚上白白亲他了。

&ep;&ep;白锦绣压下心里的酸气,说:“你不用解释了,挺好的!既然特意给你做的,那你就穿好了。我看她手艺不错。”

&ep;&ep;聂载沉忙道:“我不会收的,我也不缺。等下我就叫人代我把东西送回去。”

&ep;&ep;白锦绣只觉这包袱多看一眼都觉得刺目,说:“那你现在就叫人送回去!”

&ep;&ep;“好。”

&ep;&ep;聂载沉走了出去,很快回来,一个勤务小兵跟了进来。聂载沉吩咐道:“你骑马进城,把这包袱送去给城南同升戏班里的小玉环,就说心意我领下了,东西不方便收,请她另用。”

&ep;&ep;小兵偷偷觑了白锦绣一眼,应了声是,拿起包袱走了。

&ep;&ep;白锦绣心里这才舒服了些,问他:“你手怎么样了?让我看下。”

&ep;&ep;聂载沉道:“已经好了,没事。”他摊开手掌。

&ep;&ep;掌心的伤已经生出新肉愈合了,但却被水泡得发白。

&ep;&ep;白锦绣心疼,抱怨道:“你是官,指挥就好了,干嘛也自己下水!”

&ep;&ep;他微微一笑:“我皮厚,没事。”

&ep;&ep;白锦绣见他手掌确实应该无大碍了,这才放下了心,开始暗暗盼着他知道自己帮他收拾房间了,说:“前几天的风可真大啊,我在家,呼呼的刮,差点把我房间的的玻璃都给刮破呢。要是破了,屋子里可就漏水了……”

&ep;&ep;聂载沉被她提醒,突然想起里面房间有面玻璃有些松动,之前因为忙,一直没来得及换,这回怕是经不住了,走了进去,发现玻璃确实没了,但地上却干干净净,不见玻璃屑,也没有水渍,只带了些潮湿的痕迹,已经有人收拾过了。

&ep;&ep;他顿悟,转头,看向跟了进来的白锦绣。

&ep;&ep;“你帮我打扫了?”

&ep;&ep;白锦绣点了点头,朝他伸出自己的双手。

&ep;&ep;“拖把上有毛刺,差点扎进我的手呢。”

&ep;&ep;她只要不生气,一张嘴,就是撒娇的味道。

&ep;&ep;聂载沉看着她摊向自己的手心,顿了一下,道:“多谢你了。往后记得不要再做这些事了。我自己回来收拾就好。”

&ep;&ep;“好。”

&ep;&ep;白锦绣的心里又甜了。还真遗憾,毛刺没真的扎进去。

&ep;&ep;她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缎面礼盒,递给了他。

&ep;&ep;“你打开。”

&ep;&ep;聂载沉看了她一眼,接过打开,视线落到盒子里。

&ep;&ep;“我送给你的。好看吗?”她问他。

&ep;&ep;聂载沉望着里头那只被红色天鹅绒内盒衬得愈发闪亮的崭新金表,点了点头:“好看。”

&ep;&ep;“但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白小姐你收回去吧。”他又说道。

&ep;&ep;她有点着急:“不贵的,真不贵!我那天看你的表很旧了,所以就给你买了一只。你救过我,就当时我送你的谢礼好了!”

&ep;&ep;聂载沉微笑:“你父亲他们已经对我表过谢意了。白小姐你的心意我领了,表真的不能收。旧表也能用的。”

&ep;&ep;白锦绣哀怨地看他。

&ep;&ep;他把盒子盖了回去,轻轻地放回到她手里,回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说:“天快黑了,现在路不大好走,有些地方还积水,白小姐你早些回。我送你。”

&ep;&ep;他应该已经连着些时候没好好休息了,眉宇间透着几分倦色。

&ep;&ep;她忽然又心疼了起来,慢慢地捏紧手里的盒子,说:“算了,我自己回吧,你应该累了,也休息吧。”

&ep;&ep;“也好。那你路上当心。”

&ep;&ep;他送了她几步。

&ep;&ep;“你不用送我了。”

&ep;&ep;他没有坚持,就这样停了脚步。

&ep;&ep;白锦绣一步三回头地回到家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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