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话,最终拉着我走出了警局。

&ep;&ep;这时候已经是早晨了,因为等会还要回警局有什么事情,我们就随便找了家附近的kfc吃早饭。

&ep;&ep;再回警局的时候,班主任和一位校领导也到了,正在安抚几方家长。

&ep;&ep;警察叔叔把我们几方拉到一起,极力调解,说因为这两个女生没什么大的伤处,去伤情鉴定也查验不出所以然来,现在闹到这给A个教训,学校和家长双重监督教育A,多多配合,肯定就不会再有事了。

&ep;&ep;家长们显然不买账,他们说哪敢再放自己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读书,和解了,A回头用更下三滥的办法对付她们怎么办,必须严惩。而且根据调查情况来看,A已经逼走了一个,学校里忍受她欺负的孩子也有很多,A坚决不能留,不然家委会会联合起来抵制学校。

&ep;&ep;班主任和校领导好话说尽,家长们还是不同意,希望学校把A开除。

&ep;&ep;A的爸爸此时姗姗来迟,把之前一直代替他坐在那里的助理替换下来。

&ep;&ep;似乎是什么厉害人物。

&ep;&ep;两个女生的父母同他礼貌握手,倒变成客气谈话了......

&ep;&ep;不过立场是没变的,一定要A离开才行,这样几轮交锋下来,A的爸爸答应把她转走,说本来有意送到英国念书,正好提前去那边适应适应。

&ep;&ep;都谈妥后,他们的注意力才从自己的孩子身上转到我这,带着一种审视意味,这些复杂的目光令我如坐针毡,度秒如年。

&ep;&ep;A的爸爸说一会能跟我单独说两句吗。

&ep;&ep;我看了看警察叔叔,保姆阿姨,还有几位家长的脸色,好像有的同意,有的不在意,也没人告诉我该不该答应,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ep;&ep;后面一堆事本来无须我的参与,但因为答应了A的爸爸,我只好一直在警局大厅长椅上坐着,和保姆阿姨一起,等了很久很久,他们先后出来了。

&ep;&ep;估计是警察叔叔还要留A和A的家长在那里批评教育,所以那两个女生和她们的父母先走了,又等了一会儿,A和A的爸爸才出来。

&ep;&ep;时隔十几接近二十个小时再次见到A,A看起来完全没了平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气和锐气,除了熬夜的萎靡,眼周居然也有明显哭肿的痕迹。

&ep;&ep;原来她也有怕和哭的一天啊。

&ep;&ep;怎么当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去想想后果。

&ep;&ep;A见我坐在长椅上,想走过来说什么,被她爸爸拉住不准过来,她强烈挣扎了几下,她爸爸吼了她一句“听话!”,A不情不愿看我一眼出门上车了。

&ep;&ep;A的爸爸走过来,我也站起来,迎上他的视线。

&ep;&ep;他说,知道我曾经劝过A的事,但她没听,这事是她连累我了,还刺激得我生病,是她对不起我。他作为A的爸爸,代替她跟我道歉。之后不会再跟我们有联系,让我放心。

&ep;&ep;他想了想,又说我其实有点像A的妹妹,她跟我相处,是真心想做朋友的。

&ep;&ep;面对这一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ep;&ep;原谅?好像也轮不到我原谅。

&ep;&ep;珍惜友情?我们之间有友情吗?活在恐惧里的生存算是友情吗......

&ep;&ep;实在想不出该做什么反应。

&ep;&ep;A的爸爸也看出我的手足无措,简单道别后离开了。

&ep;&ep;从那以后,A就像从未来到过我们的生命中一样,消失不见。

&ep;&ep;但她给我们留下的巨大伤痕和惯性依然还在持续展现着可怕的作用力。

&ep;&ep;等到再一个周末的时候,童童照例来给我送笔记,她这次活泼了许多,看起来完全没有上次的紧张拘束。

&ep;&ep;她聊了聊最近学校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说起A突然转学,有些担忧地讲,那两个女生好像因为A不在了,把我当成靶子,说我是精神病人什么什么的,造谣我会发疯打人,所以要住院吃药,甚至可能会去精神病院待着。

&ep;&ep;我被无语住了,某种程度上不再同情她们。

&ep;&ep;不过别人的嘴不长在我身上,我当然也管不着,不如当她们不存在。

&ep;&ep;又过了两周,我终于被批准可以回学校上课。

&ep;&ep;开心得简直可以跳妈妈咪呀,连吃药也不排斥了,就盼着能速速去学校,不用在家大眼瞪小眼的无聊。

&ep;&ep;可事实远比我想象得要糟糕。

&ep;&ep;复学第一天我到得比较早,后面来的同学几乎进来一个就盯着我眼神怪怪的,我跟他们打招呼也少有回应。

&ep;&ep;我心想,可能是那两个女生散布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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