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的吧,他们以为我是啥感染了僵尸病毒的存在,还能会咬人是吧。

&ep;&ep;接下来几天里,大家的反应好像我真是个病毒。

&ep;&ep;也不只是校园冷暴力,以前被A欺负过的同学会突然跑到我面前骂我,还有好多男生会从背后突然给我一拳。

&ep;&ep;我意识到这才是校园暴力。

&ep;&ep;我也知道应该找老师和学校来解决,可他们因为知道我有心理问题之后,跟我聊的内容就变成话里话外试探我会不会在解离情况下伤害同学,或在学校做出一些让人理解不了的怪异行为。

&ep;&ep;看得出来,比起A他们更想我转走。

&ep;&ep;我不伤心,因为只有值得为ta伤心的人才会让我伤心,这种情境令人唏嘘罢了。

&ep;&ep;但或许有更深的集体潜意识压力侵入了我的脑海,此后一两个月奔腾的意识被药物束缚的感受越来越重,以至于令我有种时时刻刻在上吊的感受。

&ep;&ep;终于在某个周四破防了。

&ep;&ep;童童虽和我是同桌,却再也不曾说过几句话,她怕遭受什么无妄之灾,偶尔周末,离开学校的日子,才愿意跟我说上一两句话,平日里只装作不理我。

&ep;&ep;我理解她,但如果我再这么呆下去,早晚会真的发疯。

&ep;&ep;那晚我第一次告饶式央求母亲,让我提前去美国念书,她问我什么原因,我只说对学习如饥似渴,加上身体情况,也想出国调养。

&ep;&ep;戏言与真情实感母亲自然分得清楚,她倒没说什么,确认我真的想出去念书,说让我先把这学期读完,之后再安排到美国那边的高中读高二。

&ep;&ep;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硬抗到学期结束,成绩也因为药物原因等等问题大幅度下滑。

&ep;&ep;出国前,我决定把药停掉。

&ep;&ep;不吃还能自己调节调节,吃了药屁用没有,只能限制精神,情绪处在某个上限和下限之间的区域,多鲜活的人也被关成木乃伊,我宁愿也许有一天发疯,也不愿意吃药。

&ep;&ep;事实证明,我不吃药反而情况会好点。

&ep;&ep;(不建议别人停药,请谨遵医嘱。我这是个人操作,严禁模仿!)

&ep;&ep;后来......就是到堪萨斯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