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道理?”

&ep;&ep;道理不言自明,当然是心虚所致,再不跑就没活路了。

&ep;&ep;吕厄萨左思右想,仍是道:“陛下,此事蹊跷。“

&ep;&ep;谁都不敢多说话,这是皇帝家丑,可以和稀泥,但随意置喙就是找死。

&ep;&ep;裴洹低声道:“皇后是孙家的人,但当了皇后,便是宫里的人,这点道理,她应当是明白的。”

&ep;&ep;有的臣子就像墙头草,见皇帝表态,终于敢说话:“说不定另有隐情,还应尽早清查其他人,免得有漏网之鱼。”

&ep;&ep;裴洹说:“嗯,其他人,内宫苑统共那么点人,既然与皇后无关,爱卿是说该查查太后么?”

&ep;&ep;那人顷刻僵住了,连连摆手;“陛下误会了,臣不敢。”

&ep;&ep;裴洹笑笑:“误会?所以爱卿觉得与太后无关,应当是皇后的错?”

&ep;&ep;那人被绕得晕头转向,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了,带着哭腔道:“陛下恕罪,臣不敢胡乱猜测,太后和皇后都是千金贵体,这……”

&ep;&ep;皇帝寡淡地把目光移开,不再理会那人,任由他浑身发抖跪在那里,其余人也都闭了嘴。

&ep;&ep;半刻钟过去,除了时不时禀事的人来来去去,大殿的气氛近乎凝滞。

&ep;&ep;炽烈阳光充斥着高大殿门,一团晃动的影挡住光线,在深色地砖上投下很长的影——奉铉卫押着皇后一行人回来了。

&ep;&ep;随行潜逃的宫人直接被按着跪在地上,在殿门外跪了一排,皇后一身华服,满头金玉凤钗步摇轻晃,秀美端庄的脸上神色复杂而冰冷,被奉铉卫“请”入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