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都是我没用,事事都拖累着你。

&ep;&ep;她们专往树木繁盛的地方去,这样的地方保不齐有什么野兽挖的或是天然形成的洞穴。

&ep;&ep;果然在一处山壁上寻到。

&ep;&ep;洞穴不大,堪堪能够容下两人和一匹马,也只够挡风遮雨了。

&ep;&ep;**

&ep;&ep;驸马府里,容初快急疯了。

&ep;&ep;萧启出门前给她打过了招呼,说只是参加秋猎而已,还有禁卫军守着,能够什么危险?

&ep;&ep;容初就没当回事,她与林含柏外出逛街,逛到一半,天忽然下起了暴雨。

&ep;&ep;电闪雷鸣。

&ep;&ep;闪电好似要把天给劈裂。

&ep;&ep;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毛毛细雨成了倾盆大雨,一下子将人淋了个透湿,从头到脚。

&ep;&ep;才一下雨,她就有些担心,但想到皇家的排场,想必做足了准备。

&ep;&ep;街道离驸马府较近,容初就带着林含柏回府换洗,这么大的雨,让她赶回去她也不放心。

&ep;&ep;可她等了又等,始终没有等来萧启的消息。

&ep;&ep;再怎么样,下了暴雨,也该返程了吧?

&ep;&ep;容初有些恨自己的无力,出了任何事,她永远都只能默默地等着,帮不上什么忙。

&ep;&ep;林含柏端着碗进来,放到容初面前,没有换洗的衣物,她穿的容初的衣服,大小居然正合身。

&ep;&ep;林含柏宽慰道:别担心了,她会没事的。

&ep;&ep;容初心不在焉点点头。

&ep;&ep;李管家慌慌张张跑进来:公子,宫里来了人。

&ep;&ep;容初立刻起身相迎。

&ep;&ep;皇帝愤怒担忧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到让人给驸马的兄长递消息。传令的小太监是孟合派来的,他第一次传这样的消息,也是不忍:公主与驸马迷失在山中,目前还未寻到。

&ep;&ep;容初如幽魂般送走了传令之人,跌坐下来,手捂住脸,失魂落魄。

&ep;&ep;林含柏把手搭在她身上,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轻微一震,没一会儿有轻泣传来,透着绝望。

&ep;&ep;我该知道的,这京城,从来都充满了危机,早点回去倒也好了。

&ep;&ep;千万不能有事啊

&ep;&ep;***

&ep;&ep;外头人的担忧再怎么也传不过来,闵于安和萧启浑然不知家里人的牵肠挂肚,现在,生存下来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ep;&ep;好像是一刹那间,她们才在山洞里头安顿下来,天就黑了。

&ep;&ep;黑黝黝的洞口像一个深渊巨口,仿佛下一瞬就要把人吞进去。

&ep;&ep;不大的洞穴里没有光亮,没有带火折子,洞内只几根枯枝,生火是不够的,也就只能忍受黑暗。

&ep;&ep;在这样的荒郊野外,没有光亮,人就好似失去了主心骨,希望渺茫,索性还有身边的人陪伴。

&ep;&ep;寻常马儿都是站着睡觉的,但这匹马疲于奔命,累的狠了,躺在洞口睡的香甜。

&ep;&ep;马儿无忧无虑,人就不是这样了。

&ep;&ep;闵于安脱去湿透的衣物鞋袜,只留一层亵衣在身上。

&ep;&ep;萧启离她远远的,靠着马席地而坐,萧启牢记着非礼勿视四个字,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没敢抬头看她。

&ep;&ep;两个女人之间,还存在什么非礼勿视?

&ep;&ep;当然只有在,你对她动了心思的时候。

&ep;&ep;可惜,脑子都不太清醒了的萧启是不会去想为什么自己要这样躲着的,不过依照她的思考方式,哪怕她清醒着,估计也想不起来这茬。

&ep;&ep;闵于安简直无奈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俗套。

&ep;&ep;她用了哄劝的语气:天这么冷,你先把湿衣服脱了好不好?穿在身上得了风寒怎么办?伤口不重,但流了那么多血,又淋了雨,湿答答的衣服再穿在身上,不出事才怪!

&ep;&ep;萧启思索半晌,缓缓点了点头,她的伤口已开始发热了,眼一阵阵发黑,晕眩感如影随形。

&ep;&ep;箭头阻碍着,为了避免触动伤口,她利落地拿剑划开了衣衫。

&ep;&ep;于是脱去了外衣,里头的怎么也不愿脱。

&ep;&ep;她还记着自己里头绑了束胸的棉布,塞了铁板撑着。

&ep;&ep;不再清醒的大脑里只存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给小公主发现身份。

&ep;&ep;就这样吧。

&ep;&ep;闵于安见她不愿脱,也不勉强,等她夜间睡了再扒下来便是。现在揭穿她的身份,惊吓到她,大概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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