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家……”

常言道:“男儿志在四方。”

不过苏澈想在这之后加上一句话,除非家有良妻。

况且,他有三个良妻……就是不知道木兰去哪儿了。

他一只手抱着苏雪,一只手张开,朝着冻梨缓缓走去。

“抱抱……?”

冻梨闻言,俏脸顿时一红,还没等她作出反应,便被眼前的未婚夫抱在怀里。

院子里,不少佣人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露出羡慕的神色,心中无不暗道:

“少爷好福气!”

冻梨、苏雪两人安静地靠在苏澈怀里,嗅闻着久违的味道,放在平时,苏雪可能会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询问发生的事情,冻梨也不会任凭他抱着。

可在分别一个月之后,对眼前这个臭男人,她们只剩下浓浓的思念。

她们都没有说话,只因不愿打破这份难得可贵的宁静,苏澈也没有说话,只是深情地抱着她们,感受彼此的心意。

二女特有的体香萦绕在他鼻腔,这一刻,似乎过往的疲惫变得不值一提,似乎未来也逐渐光芒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很久很久很久,直到她们一起步入黄土为止。

“咳咳!梨儿,好久不见……”

一听到这声音,冻梨就像受了惊的小猫,猛然挣脱苏澈的怀抱,瞪大美眸,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

“爷,爷爷!”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眼泪化作涓涓小溪,通红着双眼奔向陈夫子。

“哎哟!”

陈夫子张开双臂,一把接住少女,只见少女紧紧抱着他,泪水顷刻间沾湿他的衣服。

“爷爷,爷爷,梨儿,梨儿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陈夫子慈爱地看着怀中的孙女,不断抚摸她的脑袋,轻声说道:

“爷爷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哟,哭成花猫的话就不好看了,那臭小子还看着呢。”

即便陈夫子祭出苏澈,也丝毫没有止住少女的哭泣。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对爷孙分开这么久,每一天都有可能接到彼此的噩耗,在漫长的煎熬下终于相见,情绪激动点实在正常。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雪儿真的真的好想你。”

没了冻梨,苏雪自然而然地霸占他的所有怀抱,双手紧扣他的腰间,泪眼婆娑、委屈巴巴地开口。

看见女孩这副可怜样,苏澈万分心疼,一边揉着她的小脑袋,一边安慰道:

“那雪儿有多想我呀?每天都在想吗?”

苏澈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中学门口,诱骗未成年小朋友的坏叔叔。

苏雪认真地点了点头,回答道:

“从少爷走的时候就开始想了,每天早上起床一直想到睡觉,吃饭也在想,看书也在想!”

听见这样的回复,苏澈微微一愣,随后心头彷佛漏了一拍,将女孩紧紧抱紧。

有时候,最简单的话语反而让人最心疼。

有时候,他会想,要是没有战争那该多好啊,自己也不是苏家军统帅,也能和三女好好生活。

噢,不对,那自己身上还背负着五位姐姐、祖父、祖母的仇恨,战争可以不打,但,玟帝必须死!

说真的,他真的很好奇自己家到底和玟帝有什么过节,会让这个政事都懒得过问的皇帝如此对待苏家。

不过苏有钱不说,就证明不想让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对不起,我又让雪儿担心了,这些天来,委屈你了……”

苏雪摇摇头,不再说话,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享受着舒心的气息。

没过多久,木兰从门外快步走来,神色兴奋而焦灼,在看到苏澈那一瞬间尽数化为深情。

苏澈只听见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还没转过身去,整个后背便被两座峰峦笼罩。

“木兰?”

他试探性地轻声询问,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身后那股熟悉的幽香已经告诉他来人正是木兰。

他转过身去,想将木兰一同搂在怀里,却对上陈夫子阴沉的目光,他心头一紧,赶紧把木兰抱在身前,不再看向陈夫子。

良久过后,陈夫子突然问道:

“梨儿,那两个女生是什么情况?”

冻梨闻言,朝苏澈看去,随后又看到自己爷爷铁青的脸色,顿时就明白了什么,有些为难道:

“爷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梨儿,你先告诉我,那两个女生是什么情况?”

在陈夫子的质问下,她只好解释道:

“爷爷,雪儿你是见过的,就是我未婚夫之前救下的丫鬟。”

“至于木兰,原本是滇县的大家闺秀,不料乱世遇到土匪,一家人都遇害了,只有她活了下来……”

“我未婚夫帮她报了仇之后,她就一直呆在苏府,想要以身相许,最后,最后就这样了……”

她知道,自己爷爷是替自己生气,自己身为正妻,都还没过门呢,苏澈身边就多了两位未来的夫人,怎么不让人愤怒。

也正是如此,她才改变了对苏澈的称呼,用未婚夫替代,目的就是让陈夫子稍微冷静一下。

果然,当“未婚夫”三个字落入陈夫子耳朵之后,他身上愤怒的气势一顿,被浇灭不少。

“梨儿啊,这才订婚多久,这混蛋就……,爷爷这是替你感到不……”

冻梨连忙回答道:

“爷爷,你放心吧,这些事情早就处理好了,梨儿没有受任何委屈,苏澈对我很好的!”

陈夫子极其不甘心看了苏澈两眼,恨恨地出了一口气,这才彻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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