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道衍直接与张明财来了个偶遇。

“呀,施主印堂发黑,这几日运气尤其不好吧?”道衍咋咋呼呼地道。

张明财打量着道衍,也不说话。

道衍继续又道:“贫僧怕是估计错了,施主的这个情债并不简单,许是有施主欠下情债的女子去下面告状了,施主若再不还的话,怕是连性命都会有危了。”

说着,道衍念出一声佛号,道:“因因果果,业障不消,性命不保。”

丢下这句话,道衍保持着惯有的高冷,便要抬腿离开。

刚走出了几步,便被张明财喊住。

张明财骂骂咧咧,回道:“肯定是吴素娘那贱人,见了我除了甩脸子就是阴阳怪气的骂我。”

你娶了人家,不尽做丈夫的责任,倒还嫌人家不对了。

说着,张明财双手合十,道:“求大师把那贱人镇压了,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张明财这可真是要多渣有多渣啊。

道衍脸上的嫌弃转瞬即逝,道:“这事儿并非贫僧专业,因果循环天道轮回,即便是镇压了谁,施主身上的霉运也不会因此消散了,看在施主这般虔诚的份儿上,贫僧给施主指一条明路出来,施主若愿舍香华宝贝衣物等,对施主来讲越是珍贵的东西所积累善果也会越甚,与施主也会越有利。”

忽悠了大半晌,道衍随之念着佛号离开。

话已说到如此地步,该怎么做那就要看张明财自个儿的选择了。

道衍从始至终都未提过什么钱,由此也就使得道衍说这些话增加了不少的可信度了。

其实说到此处,此事基本上也就到最大限度了。

道衍若再在这个事情上叽叽歪歪下去,这事儿就很容易被人怀疑了.

今日是张明财第一次天没黑就回家。

回了家后,有些心神不宁。

转悠了半晌后,招呼了身旁的长随,道:“走,去知府衙门。”

行至半道,又道:“你别去知府衙门了,去道观找个道士来,让他做场法事驱驱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