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声音便从他们耳边响起,冷声问道:“谁迂腐?”
朱标那声音他们也还是熟悉的,此道声音一经响起,朱允熥刚吃进嘴中烫嘴的红薯噗嗤一下掉了出来,结结巴巴呼道:“爹...”
随即,马上转了笑脸,嬉皮笑脸地道:“爹,你过来也怎没个动静,儿子刚烤好了红薯,爹,你快吃。”
陈恪负责烤红薯,烤一个他们吃一个。
等他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陈恪便准备把最后一个自己吃了。
还没吃呢,便被朱允熥一把夺过。
什么人嘛,你孝敬你老爹,你自个儿去烤去,拿他的做顺水人情,算什么事儿呢。
“殿下,坐,臣再烤几个。”陈恪邀请着朱标落座。
他烤的红薯,风头总不能让朱允熥一人拿了吧?
朱标落座,陈恪又道:“一会儿,再拿几个给陛下去尝尝。”
第一次试种的时候,老朱可舍不得吃,怕是连这红薯是什么味道都没能尝出来。
现在有了机会,总归是非得吃个尽兴的。
陈恪不仅要给朱标吃,还要给老朱吃。
孰高孰低,顷刻间便显露无疑。
朱标应了一声,吃着红薯,问道:“你说谁迂腐?”
朱允熥支支吾吾不言语,半晌道:“儿子说儿子自个儿呢,这毛病儿子还真得好生改改才行。”
说自个儿,别牵连别人,这总归是不会再得罪人了。
朱允熥自个儿背了锅,朱标微微一笑,道:“既知晓,那可真就得好生改改了。”
话是这么说,若严格说,朱允熥创新能力可绝对要比朱雄英要强。
朱标追问,不过玩笑而已。
朱允熥自个儿承认,朱标也没再多言,只道:“宁波府传来消息,霍根率船回来了。”
回来了?这还真是时候。
陈恪大吃一惊,朱标随之道:“父皇命你赶去接应,并带霍根赴京见驾。”
是得去一趟了,霍根带回什么东西,这都得好生行当一下。
如此,也可知如何在老朱面前汇报。
朱标开口,陈恪还未说话呢,朱允熥随之便道:“我也去。”
去去去,你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