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针滴滴答答地一圈又一圈转过。
oga的哭叫,放肆的呻吟,黏腻的叫喊,他的名字,纠缠在一起的信息素,眼前一次次炸开的白光,梦里那张高潮难耐的脸,眼泪和口水不分彼此地滑落。
季慕。
季慕。
他站在决堤的洪水面前,从来拼命拉着一根薄薄的稻草妄想拦住滔天洪水,可其实他早已身处水中,只是自欺欺人地一叶障目。
有什么好死死坚持的呢。
他可笑的自尊,固执的自守,不过是找了个角落把自己关起来罢了。
捂着耳朵躲在里面,自欺欺人。
他空口说着愧疚,打着替季慕着想的幌子,可谁也没能保护住,还不是任由他的oga在外面敲门敲到手破血流,喊他喊地哑了嗓子。
那哪里是洪水。
那明明是他固执拦在外面不去看的、不敢承认的,他对季慕日积月累的在乎和喜欢。
洪水从来不会淹没他,只会让他在水里找到自己的oga,跟他拥抱着接吻。
空气中柑橘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向他无声嘶吼着强烈的痛苦。
越辞山闭上眼睛,放松了自己,松手扔掉了那根一叶障目的稻草。
强烈的情感不再压抑,混在他猛然浓郁的信息素中喷薄而出,用强势的征服意味安抚住他的oga。
他听到季慕带着茫然弱下去的难受的呻吟,自己努力温柔又缓和地叫他:“别害怕,别害怕,过来解开我,老婆。”
像他在那个梦里,像他在之后无数次梦里,像他在每个重复的深夜,像他在心底一次次无意识地排练。
他顿了顿,又很轻地唤他:“老婆。”
生怕惊到发情期里脆弱又敏感的oga。
他听到季慕急切跌撞地从床上摔到地毯上,过来扑到他怀里,慌乱地去摸钥匙给他打开手铐,几次对不准钥匙孔,带起一片金属叮当碰撞的声响。
他低声安抚他,用亲吻和话语平复住他的情绪,话已出口没了顾忌,他在梦里和心里想过的那些不敢说出口的话这会一句句地往外倒,总算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费尽心思只为了讨oga一个欢心。
他想这会只要季慕别再哭了,他什么都能做。
金属碰撞在地板和墙上,手腕再次获得自由,他把季慕抱坐在怀里安抚地亲吻,急迫地推动轮椅磕在床边,单腿用力抱着季慕把他压到床上去。
赤裸的oga身高热又滑腻,他把人压在身下亲吻,右臂垫在他身后禁锢住他,左手用力地顺着皮肉摸下去。
季慕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欢愉的呻吟,身子贴住他扭动磨蹭,亲吻中断断续续地喘息,搂住他的胳膊伸到领口,想扯开他衣服又没几分力气,声音里霎时带上了委屈的哭腔:“解开……你解开……”越辞山顺着他撑起身子,单手拽掉了自己半湿的衣服,又把他抱起来让他给自己解开皮带,扯掉裤子,跟他赤裸地贴在一起。
季慕贴在他怀里毫无章法地亲吻,身子不住地发抖,注射alpha信息素带起的强行发情几乎让他理智溃乱,只知道缠着alpha喊着难受。
越辞山小声地哄他:“没事了,没事了,抱着我,别害怕。”
左手摸下去草草扩张几下,长时间的发情已经已经让生殖道湿软不堪,他咬住季慕一侧的肩膀,摸探着顶了进去。
梦里曾幻想过的感觉在现实里放大了千百倍,他被压抑的的本能叫嚣着撕破理智,失去了对力道的控制,手臂架起季慕一侧大腿,握住他腰侧,把他按在自己和床铺间,浑然不顾季慕的哭喊,凶狠又迅速地顶弄。
他在与季慕结合。
这个想法电流般持续不断地强烈刺激他的大脑,让他在黑暗中奇异地兴奋起来。
肉体拍击声混着呻吟再度催生情欲,几乎要失去理智的alpha按住身下的伴侣发泄着积压的欲望,比起做爱更像是交姌。
oga身后不断流出混杂的体液,臀尖和大腿根部绯红一片,整个身子都泛出暧昧的暖色来。
越辞山看不见,他只能在攫取剧烈快感的间隙里感受到oga的身体里变得更软更湿,那里跟它的主人一样,分明被凶狠地对待,却还是讨好地凑上来咬住他。
不知羞耻。
他恶狠狠地想,却又忍不住地笑。
叫人喜欢。
他故意往很深的地方顶去,碰到一片开合的软肉,一沾上就缠住他不愿离开,怀里的身子猛然哆嗦了一下,呻吟着哭出来。
生殖腔。
越辞山一下子就从混沌的情欲中清醒过来。
怀里的oga黏腻地亲他,缠着他顶进去,他放任快感控制身体,又狠又快地去撞击生殖腔口,oga在他身下哭着高潮,咬得他愈发用力,爽得他小腹紧绷,头皮发麻。
可他又异常清醒。
季慕问他,要不要跟他度过发情期。
顶进去成结,是完标记。
他妥协于季慕的坚决,放任了自己的感情,但他还并没有做好准备,能够承负起相应的责任。
他茫然地想,他连后续的康复检测治疗都没能决定重新开始,他对自己都没能负责,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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