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浑浑噩噩地完标记一个oga呢。

纠结的选择再次在他脑海拉扯,又缠缚住他的心脏。

他甚至想现在私心地问季慕一句,发情期被情欲支配的oga一定会哭喊着让他进去成结标记……可是然后呢?然后他醒过来,发现自己永远要跟一个消极沉郁、甚至没有恢复希望的alpha绑在一起?越辞山感觉自己被分成两半,一半又本能地按住oga顶弄,生殖腔已经被他顶开了,他一次次进入里面,被包裹住吮吸又在挽留中退出来,快感越来越强,他在濒临高潮时咬破季慕后颈的腺体,又在浓郁的柑橘气息中安抚地舔舐那里。

信息素随着唾液和血液纠缠在一起进入oga的体内烙下标记,却没有成结,退出来在他的生殖道内射精。

另一半,他冷静地剖析卑劣,跟自己打了个赌。

发情期结束后,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吧。

只要他的……他的眼睛,有一点恢复的可能,他就回来跟季慕道歉,然后表白,在下一次发情期按着他顶进去,在他的生殖腔内成结标记。

……只要有一点点可能就好,求你了。

季慕的分化发情期持续了四天。

他自己往腺体里注射了alpha的信息素引起强行发情,又跟越辞山毫无克制地放纵,alpha的信息素本来就能诱使oga延长发情期,他们在卧室从第二天下午闹到第四天凌晨,直到越辞山恢复理智,告诉他再继续下去可能会迫使他提前进入完发情期才作罢。

季慕色厉内荏地说他不怕,只是这两天被越辞山弄得太狠,又是强行发情,蔫蔫地没什么精神,只能精疲力尽地趴在alpha怀里撑不起身子,才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越辞山在他身体里最后一次结束射精,再抱着他时整个人都平静暖和起来了,冲淡了他眉目间偶有的阴郁之气。

也不像从前睡觉时只规规矩矩地搂着他后背,左右这两天哪儿都摸过了,没了顾忌地给他揉着后腰和大腿。

他们这几天睡睡醒醒,靠着营养液充饥,几乎没下过床,激素作用下睡眠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抱在一起,亲吻或是做爱。

等到这会发情期结束,激素退却,接连几天缺少睡眠的困意剧烈袭来,越辞山把人搂在怀里揉了一会,绷紧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兴奋退却,意识渐渐模糊,跟往常一样拍着季慕后背哄他入睡。

他听到季慕呼吸渐渐悠长平稳,于是也放心的沉入深度睡眠中。

只是他看不到,他睡着后季慕翻了个身背对他睁开眼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发出一点声音,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打湿了半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