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心里满意极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向荷叶和秋香问道,“请问二位有泛酸作呕的症状吗?”
荷叶和秋香不明所以,但空气中的血腥味还不足以呕吐不止,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哦,那可能是因为陆大小姐的体质不一样吧!”
安然留下这么一句话,折身取走陆雪倾手里的金钵退出了卧室,陆雪倾狼狈不堪的模样落尽两人眼里,此时的陆雪倾哪里还有初入门时的端庄模样?比那街头要饭的乞丐还要狼狈几分。
而屋外,昏迷了半响的秦若婷幽幽转醒了过来。安然收回手中的药瓶,对她微微一笑,向她指了指卧室,秦若婷摇了摇还有些混沌的脑袋走了进去。
“雪倾!”
秦若婷见陆雪倾浑身污垢的趴在地上,吓得大喊出声,不顾陆雪倾身上的脏乱将她扶了起来。
“呕——”
陆雪倾怎么也忍不住胃里的酸味儿,总觉得想吐。荷叶和秋香奇怪的看了她几眼,再联想到安然说她“体制不一样”,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莫不是陆大小姐...有了?
“雪倾!”
秦若婷又唤了一声,心下又觉得愧疚了母亲,侧头看了一眼阖上双眼休息的秦夫人,见母亲面色没有之前苍白,睡颜安详,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扶着陆雪倾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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