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建议和意见,满汉不通婚的政令还是一如既往。

裕亲王估计是宁愿孙子去死,都不会找个汉人姑娘来给他冲喜的。

“她还真是阴魂不散。”佛拉娜叹口气,都已经被从学院赶出去了,怎么还想方设法的搞事儿呢?她该不会以为自己推荐了,王妃就一定能得偿所愿吧?

冲喜这事儿可不是只一家愿意就成的。

“咱们也该为伊尔根甜甜宣扬一下好名声才是。”佛拉娜说道,章佳氏摇头:“她既然已经推荐了你,怕是她就已经被王妃给排除了。”

“若是无人可选,那王妃自然就会愿意将就了。”佛拉娜笑着说道,总比没人给她孙子冲喜强吧?或者,比找个包衣强吧?

当然,不是看不起包衣的意思,包衣的女子,也有家里阿玛出息的,像是高氏,不也包衣出身吗?乾隆一方面看中人相貌才华之外,另一方面,不也因为人家亲爹是高斌吗?

包衣也有当重臣的。

就看裕王妃是怎么想的了。她那样的人,连富察家都敢上门打听,怕是也看不上包衣的吧?

章佳氏忽然笑道:“你这会儿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圣人了,我原以为我生的闺女不小心成了圣人呢,接连几次事儿,你都只说算了算了,倒没想到,还有獠牙呢。”

她都打算好了,要是闺女这次还说算了,还不打算反击,那她就要想法改改闺女的性子了。

人活在世,哪儿能做圣人呢?要真是那样的性子,早晚是要被欺负死的,就连圣人自己都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人活一辈子,就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谁让我吃亏了我让谁吃回去。

佛拉娜比章佳氏更惊讶呢:“额娘您打哪儿看出来我是个吃亏的性子了?您就说,那钮祜禄宝珠,落下好了?嗯,我算算,好像也没几个像是她们一样欺负我?”

毕竟家世在这儿放着呢。

章佳氏捏她脸蛋儿:“有这么一个就已经很足够了。那伊尔根的事儿,你是怎么个主意?”

“冲喜嘛,能有几个条件?一个就是福缘深厚,一个就是生辰八字合得上。福缘这个,之前伊尔根在女学,马受惊了,她自己却一点儿伤都没有,甚至连衣服都不曾脏了,这就算一个福缘深厚的表现了吧?”

佛拉娜笑着说道:“至于生辰八字,裕王妃能请高人,咱们也能请,这京城里,哪位大师最出名了呢?”

不等章佳氏说话,佛拉娜就继续说道:“我若是去求一求四福晋,您说,四福晋会不会愿意帮我这个忙?”

“说不准,都说四福晋菩萨心肠,这冲喜的事儿,虽说只是一个人的事儿,但代表的意思肯定不一样,若是四福晋出面,倒像是四福晋赞成冲喜这事儿一样。”

章佳氏说道,所以不一定是四福晋不愿意帮忙,而是四福晋的地位身份,她要考虑的是这事儿在民间的各种影响。要不然怎么说当帝王的,就得是孤家寡人呢?因为他什么事儿都不能只凭自己的喜好,都要考虑这事儿会带来的影响。

他自己喜欢吃猪肉他都得忍耐住,因为生怕民间猪肉会因为这个涨价。

冲喜这事儿,康熙三十年前就已经处置过一批了,本来这事儿就已经很少发生了。若是四福晋这边表态要帮忙,那四福晋的意思是不是就是雍亲王的意思?

那民间这种冲喜的事儿是不是就要死灰复燃了?

所以这事儿,不能找四福晋帮忙。高人嘛,也并非只雍亲王和四福晋才认识的对不对?

这事儿章佳氏说不用佛拉娜出面,毕竟不管佛拉娜自己多能干,在家里人面前,她自然是能干可爱小宝贝的,但是在外人面前,小小年纪就这样,倒是显得心机深沉了。

再者,冲喜这事儿,也不适合小孩子插手。

佛拉娜是很放心的让自家额娘忙活的,额娘也不会害她是不是?拒绝裕亲王妃这种事儿,也确实是长辈出面才好的。

反正,她在寺院的这几天,过的还是挺轻松的。早起去听听早课,中午在园子里溜达溜达散散步。下午睡个午觉起来继续去参加法会,和大师们一起念经,就算是她不怎么信佛,也觉得在大师们诵经的声音中,心灵都得到了安抚,灵魂都得到了升华呢。

晚上什么也不用操心了,就睡得特别安稳了,虽然还是要早起,但是没有事情在后面追着催着,少了那份儿紧迫感,毕竟寺院早课是听不听都可以的。心态放松了,自然也就更加轻松惬意了。

也就几天时间吧,佛拉娜都觉得自己变胖了些。

于是,也不敢继续住下去了,急急忙忙的就催着章佳氏回去——□□逸的生活只会让人长胖。

至于给二哥相看的事儿,章佳氏早就办妥当了,也用不着佛拉娜个小孩子出面。

佛拉娜回到府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整理功课——她人虽然不在学院,但是每天先生布置的功课都还是有人会帮忙送过来的。

她当然不是部补上——四天的功课呢,部补上她这一晚上就别想睡觉了,她就是看一看,然后估摸一下功课是讲到哪儿了,然后用两天时间,先将功课给补上来。

文章倒还好说,她看一眼就可以了,毕竟上辈子不是白学的。就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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