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吧!我见你们二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多谢老伯。”

容黎收起两把伞,对老伯道谢道。

脸上还是平日里的清冷,没有了那日对秋生的撒娇卖萌。

“客气什么?我这地方虽小,但是还是能容纳你们二人的,所以你们进来避避雨都可以。”

老伯和蔼一笑,朝他们摆摆手,接着说道,“你们找地方坐。”

秋生进来后,见屋里都是一些晾干的草药,只是还没收起来,都摆放在筐中,草药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让她有点惊讶,没想到这老伯是一个医者。

容黎也看到了这屋中的草药,而且它们都被晾晒的差不多了。

老伯见他们一直在看屋中筐里的草药,走过去,动手收拾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这人没有别的爱好,也就喜爱收集草药,所以也就来这里收集一些有用的,也算是满足了自己。”

“前辈有自己所爱之事,自然是好事。”

容黎回头看了一眼秋生,然后淡淡的回应他的话。

“那是自然。平平淡淡才是真。”

老伯回头看向容黎,见容黎又在看秋生,端着药筐,去了旁边的空地,随手又将东西放在了那架子上。

老伯将东西搁置在那里后,见秋生还是站着,自然看着他的动作,他抬眼看了一眼秋生,见的五官精致,眉目清秀。

容黎低眸一笑,嘴角上扬,伸出手,握住秋生的手,对老伯说道,“这是内室,有些羞涩。还望老伯不要介怀。”

秋生听到这话后,眼底一惊,然后转头看向容黎,瞪大这眼睛,眼底有着惊讶和震撼。

老伯这才了然一笑,又看了一眼秋生,然后对着容黎笑着说道,“原来是位小娘子。不过,娶到这样的娘子,是小郎君有福气了。”

“是!”

容黎忍俊不禁,但是随后手上就传来了被掐的疼,他低头朝着秋生看去,眼底充满了笑意。

秋生也被容黎这虎狼之词给震撼到了,她伸手掐住容黎的手面。

见他没有任何疼痛之色,她又换一个位置,然后抬起头看他,见他眼底充满了笑意,一直都是面不改色的模样。

而老伯见这两人感情好,也就不站在那里了。

他转身说道,“二位先换一身衣物,我去给你们煎风寒药,莫要染上风寒了才好。”

这时,秋生才恢复自己的声音对老道道谢道,“多谢老伯。”

她原本的声音就很清脆,普如同风铃一般,悦耳动听。

秋生恢复了自己的声音,却让容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这就代表,她承认了。

虽然没有直说,也没有否认,但是可以认定她是承认了。

容黎在道谢的时候,秋生掐住他的手,也要松开了,但是却在她要松手的时候,又被容黎一把抓住,紧紧地攥在手心中。

老伯没有回头,边走边说道,“无事,你们莫要染了风寒才好。”

说罢,人也就出了屋子。

只留下秋生和容黎,他们二人。

秋生见人已经出去了。

她靠近容黎小声说道,“你为何要这样跟老伯说我们的关系,明明不是这样的!”

容黎听她说话时,她的语气中有一些气愤,但是忍住了。

他没有笑,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不是,以后会是。”

磅礴的大雨中,一辆马车从远到近的行来。

褚怀安掀开帘子,见外面的雨势很大,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上有没有人,他的神色依旧是冷漠的。

外面的人瞧见不远处有座房屋,然后对着门帘内的人说道,“主子,我们可要停下来避避雨?”

“嗯。”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才有回应。

外面的人听到了褚怀安的声音后,然后就驾着马车,慢慢的停在了院外的门前。

他过去敲了敲门,然后才说话。

“里面可有人?能行个方便吗?”

在里面正在煎药的老伯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探出头来,见有一人湿透了衣物,后面还有一辆马车。

他探头对着外面的那人说道,“进来吧!”

然后自己撑着伞,去给他开门。

那人见见到老伯给他开门后,对老伯道谢道,“多谢老伯,雨势太大,不易行走。我家主子在这里避避雨,就打扰了。”

他说完,然后摘下腰间的钱袋放在老伯的手里,

老伯见他给自己一个钱袋,又给他退了回去,然后摆手道,“都是行路人,不容易。这钱,我就不收了。你快让你家主子进来吧!把马车赶在那处即可。”

“多谢老伯。”

这次,这人说话有了一份真挚,他抱拳对老伯道谢道。

然后转身去赶马车,老伯看了他后,叹了一口气。

只身给他让了路。

在里面刚刚换好衣物的秋生听到外面有人在交谈,她不知是谁。

但是听了听声音,还有马车的声音。

容黎也听见了。

两人一同来到门口。

“主子,到了。”

“嗯。”

褚怀安听到下属的声音后,然后才从马车中下来。

老伯见到他下来了后,在一旁站着,脸上带着笑意,然后说道,“老夫的院子有些小,还望贵人不要介意才是。”

他和秋生和容黎说话时,用的是“我”,但是他在跟褚怀安说话时,用得是“老夫。”

褚怀安见到他后,脸上虽然没有诧异,但是还是很恭敬的,他弯腰对着老伯喊了一声,“师父。”

“莫要喊我师父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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