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跪着的男子抬头扫了一眼,很快畏缩着跑了。

&ep;&ep;我勾唇一笑:“原来这就叫真心。”

&ep;&ep;庐阳恶狠狠的目光向我扫来,“萧翎,都是你!”

&ep;&ep;她猛地扬起巴掌向我脸上扇来,我连忙避开,到底晚了一步,被她狠扇了一巴掌,腮帮子火辣辣的疼。

&ep;&ep;我捂着脸,一言不发。

&ep;&ep;“从小你就风光无限,皇后死了你还一副全天下都该宠着你的样子,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让父皇特意嘱咐母妃说不准管你,你凭什么当初打了我只有软禁的惩罚?!凭什么!”庐阳撸起袖子,吩咐宫女:“给我抓住她,本公主今日要好好出一口气!”

&ep;&ep;几个宫女围上来却又瑟缩,庐阳怒吼:“怕什么!她如今一介臣妇,我打了她又能怎样?给我抓住她!”

&ep;&ep;宫女再次围过来,我冷道:“我看谁敢?!”

&ep;&ep;庐阳怔愣,就这一瞬间,“啪!”

&ep;&ep;一记响亮的耳光,我俯视着跌坐在地、不可思议捂着脸的庐阳,冷道:“还你的,不谢!”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威武!

&ep;&ep;☆、诗会

&ep;&ep;“刚刚你问我凭什么?”

&ep;&ep;我扫了一眼赶来要扶她的宫女,冷道:“就凭我是嫡出,而你永远是庶出!”

&ep;&ep;“时刻谨记着你的身份,这是我作为姐姐给你的忠告。”

&ep;&ep;庐阳猛地站起,朝我吼:“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你只是一个从小到大都抢去我东西的人,你居然还敢打我,我要告诉母妃,让她整死你!”

&ep;&ep;呵,你母妃?你母妃给我使的绊子还少么?

&ep;&ep;“悉听尊便。”我转身就走。

&ep;&ep;“你站住!你想这么一走了之?!你……”庐阳尖叫,我回身冷冷道:“如果你想把人引来,看见你和刚才那男人亲热留下的痕迹,就尽管叫。”

&ep;&ep;她的话卡在一半,恨恨瞪了我一眼,吩咐宫女:“回宫!”

&ep;&ep;直看见她们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我才转过身去。

&ep;&ep;庐阳给我的那一掌不轻,稍微碰一碰都疼。我低头,捂着脸往回走,一个不注意就撞上一人,那人眼疾手快,忙扶住我。

&ep;&ep;柏屿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路都不看?”

&ep;&ep;我低头,“没什么。”要是叫柏屿知道我这副样子,可不得丢人丢大了?

&ep;&ep;许是我捂着脸的动作实在太明显,在他再三追问下,我只能放下手,将和庐阳的过节草草说了一下。

&ep;&ep;柏屿脸色有些沉:“庐阳公主未免太恃宠而骄,怎可对自己的姐姐下此狠手?”

&ep;&ep;还真别怪庐阳,我给她的那一耳光并没有多留情,只怕她现在也正是恼得无处躲藏呢。我淡淡笑了下,也没答话。

&ep;&ep;见他不忿,我扯开话题道:“对了,前几日那位亭月姑娘的事可解决妥当了?”

&ep;&ep;柏屿定了定,道:“你放心,亭月已经回豫州了。”

&ep;&ep;这样也好,虽然以苏行止的身手不怕亭月,但总是暗箭难防嘛,亭月这番远走豫州,也算少了一个隐患。

&ep;&ep;想想我又觉得自己多事,苏行止才不要我为他担忧呢!他若知道我考虑这些,肯定会说我多管闲事,他肯定不屑地说,这点小事他根本不放在眼底。他这人一贯骄傲自大,也不知哪来的底气……

&ep;&ep;“公主?”柏屿喊我。

&ep;&ep;“嗯?”我忙回过神,郝然道:“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ep;&ep;柏屿微微一怔,很快轻声道:“我是说,我过去游学的时候曾经和亭月的兄长有过命的交情,所以才在亭月家族败落后帮扶她……并非是……招妓才认识的。”

&ep;&ep;我点点头:“我知道,当初你不就说过,亭月是故人嘛。”

&ep;&ep;他有些诧异:“你信我?”

&ep;&ep;“当然信你。”我没觉得不对劲啊,我想了想,“是不是苏行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哎呀,他那人一贯说话口无遮拦的,你不要生气啊。”

&ep;&ep;柏屿抿了抿嘴,“你信我就好。”他俯下头,缓缓凑近我,长长的睫羽根根分明,眸如星点,奕奕明光,我的脑子一刹那空白……他这是要干嘛?不会是想要……

&ep;&ep;就在我心扑通扑通跳时,越过他肩膀,猛地看见不远处苏行止朝这边走来,看见我眉头一皱。

&ep;&ep;柏屿最终在距离我几寸处停了下来,他颇为忧心:“公主,你脸上伤痕又重了一些,要回去抹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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