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谌的话确实让他们一阵惊愕,实在是他们之前听闻刘谌在汉中如何扭转乾坤,想必定会想出一个完美的计策,可是如今刘谌的回答,却是让他们失望不已。.
“咳!”
见到自己属下失态,张翼虽然失望,还是急忙出声将这些人惊醒,唯恐激怒刘谌,同时他也有些失望,讪笑道:
“启禀王上,非是吾等不肯卖力,骂战挑衅什么的用了不少,却毫无用处,您这……”
虽然张翼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在场之人都是明白,恐怕刘谌的办法也没什么用处。
刘谌也听出来了,看到众人都是小心的关注自己,他豁然一笑,自信道:
“计不在计的高低,而在人的手段,诸位且耐心等待,明日尔等就瞧好吧!”
话没说完,却是打了个哈欠,连日奔波,刘谌深感身心俱疲,也不愿再啰嗦,挥手道:
“诸位征战劳苦,今晚且早些歇息,明日看那夏侯晃如何出来送死,哈哈!”
恭送刘谌出去,那几个将领都是把目光投向张翼,意在让其拿主意,张翼一皱眉,却怎么也想不通,只得道:
“大家还是早些歇息,若是……说不得还要苦战一场,哎!”
说完,也是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退下,而他则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案前,盯着那羊皮大图发呆,许久,才软软地举起手按了按太阳穴,连日征战,他也好不到哪去。
窗外,夕阳氤氲,霞光灿染,本是一个秋收时节的好日子,然朴实笑颜的农民却被无边冷肃的铁甲将士替代,而那温和的光芒,也被这枪锋剑芒冲淡,倒多了一丝鲜血般的森冷。
“兄长,兄长……”
就在刘谌舒爽沉眠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且一双粗硬的手还不停地推他。
刘谌本是在梦中与前世女友缠(和谐)绵,但是那和清晨闹钟一般烦人的吵扰让其甚为不喜,也不睁开眼,迷糊着骂到:
“吵什么吵,大学还要早读吗?别吵,我再和我婆娘睡会!”
在诸葛京的记忆中,刘谌向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形象,但是此时刘谌的行为却是将他吓傻了,还以为刘谌生气了,待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刘谌原本还在迷糊,但是说话时就逐渐清醒,虽然说完又顿了几息,总觉得不对劲的刘谌逐渐睁开眼,才发现眼前是临时军帐,立在一旁的正是叫他的诸葛京。.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的刘谌急忙起身道:
“行宗来了?为兄有些迷糊,老弟可不要往心里去!”
其实诸葛京是刘谌昨晚就交代的,要他一早来这里一趟,所以才有这尴尬的一幕。
好在诸葛京是那等粗犷不记仇之人,见刘谌真心道歉,也就不甚在意了,还跟刘谌言说后者之前的话语,让刘谌又是一囧。
待得侍卫打来水刘谌洗漱一番后,就拉着诸葛京在简易竹榻上跪坐,然后刘谌起先开口问道:
“行宗,可会骂人否?”
“啊?”
刘谌这话着实让诸葛京一呆,但是见到刘谌神色不似玩笑,才低声慢吞吞道:
“兄长,骂人谁不会,行原哥哥说,老弟骂人可难听了!”
刘谌顿时来了兴致,眼睛一亮,急忙道:
“是吗?来,骂几句试试!”
“呃……”
诸葛京这下完凌乱了,目光闪躲,许久才咬牙道:
“兄长,吾知道骂人不对,既然兄长出言,那弟弟就保证以后再也不骂人!”
看那表情,有三分痛惜,七分不愿,仿佛骂人就是其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刘谌哈哈大笑,摇头道:
“不行,汝必须得骂人,本王还要汝将那夏侯晃骂出来,以此来夺取上庸之地呢!”
听到不是要他不骂人,而是要发挥自己的长处,诸葛京顿时起身道:
“兄长,小弟这就去将那娘(和谐)皮骂出来!”
看着这脖子因为激动而有几分粗红的弟弟,刘谌无奈一笑,连忙按住诸葛京道:
“莫要着急,以汝之口才,怕也是要无功而返了,为兄现在教汝如何骂人不带脏字,还能将人气死!”
“真的?”
诸葛京虽然不长智谋,却也知道刘谌一直是口不流脏,言不带秽的谦谦君子,所以有些怀疑。
半个时辰后,张翼已经早早带着主要将领等候在大帐外,与文鸯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但是眼神飘忽,多有失神,说明此时的张翼也是揣揣不安。
“兄长,这般会不会太损了点,恐怕那厮非得出来跟行宗拼命不可!”
出得帐门,诸葛京一改之前的怀疑,一脸的难色,同时看向刘谌的目光也夹杂几分畏惧,他实在想不到,刘谌这等铮铮汉子,骂人极尽恶毒之能事,让他都有些不敢靠近。
“哈哈,要的就是他出来,就怕他不出来,汝不是爱骂人嘛,若是夏侯晃出战,本王记汝大功如何?”
刘谌看到诸葛京都是这般表情,内心愈发自信了。
“王上,大军已齐集,只待王上一声令下,就能奔杀而出,一鼓作气拿下上庸城!”
看来张翼还是不信刘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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