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去,”她坚定地说,她看着她,一想说;“对了,我叫索非亚,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我护照上是十八岁,实际是15岁,我叫劳拉,劳拉.利马,”劳拉小声说。
嗯--,沙沙一愣,怎么和我同姓,这么巧,不经意想起大厅上空繁星闪烁的仙女星系里隐藏着的拉丁米亚女神,也许是神的意志,要我救她。
“好吧,劳拉,就去M国,那儿有我的朋友,让她们照顾你,我去办事,你看好吗?”
“好的。”
“不过,劳拉,你要听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发出声音,就当自己在做梦。”
“我觉得我现在就在做梦。”
“那就太好了。”
“可是,我要是醒过来怎么办。”
“那就想想梦里的事吧。”
“可我只会梦见面包和牛奶。”
“那就不停地吃,不过,劳拉,你现在看见月亮和星星吗?”
“看见了。”
“你瞧,它们快落下去了,我们天亮前得到M国,你还很弱,我要背你走了。”
“不,索非亚,我得的只不过是疟疾,它自己会好的,我能走。”
说着想起来,她的头一直搁在沙沙的腿上。
沙沙不理她,把她的头往上一抬,转身把她背上,辩了一下方向,在寂静的夜色下,向北疾驰。
仿佛疟疾又发作了,劳拉浑身发热,软软地趴在她身上,一边昏沉沉地说:
“索非亚,我觉得我好像在飞呢。”
“劳拉,我们说好的,你要睡觉,要做梦。”
“是的,我们说过的,”说着头一歪,昏沉沉睡着了。
沙沙边奔边想,怎样把马建国他们救出来。